砚盒里的玉砚蹦了出来很快碎得四分五裂。
[宁坤先生这个动不动就摔东西的习惯可不好。]
[这一宴会下来摔了不少,多费钱啊!]
里面的声音传来,云容正窝在宁竹鸣怀中,她想完下意识抬眸望去,见他正摆首苦笑,双眸黯淡无光,她使劲往他怀里钻了钻。
[别难过了。世界这么大,有些人不值一提。]
[少年不惧岁月长,远方尚有荣光在。]
宁竹鸣闻言一愣,随即回眸顾视她,云容在他眼中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犬影,见他倏忽一笑如山间明月怡然,又撸了撸她的头,“你今儿甚是乖巧。”
声音温柔似水,如涌动的溪流缓缓逶迤进她的心里,一时间让云容恍了神,心怦怦直跳。
云容猛甩头,这种感觉太危险。
她回笼理智,将心中一丝丝动容生生剿灭,徒留荒芜一片。
也许是消耗的精力过多,不一会儿,云容就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宁竹鸣进入云中院后,将云容放到她房间的床榻上,关上门后,径直走到书房。
待在书案后坐定后,宁竹鸣打了个手势,阿九即刻出现在书案前。
阿九俯身抱拳道:“的有错。”
宁竹鸣冷哼一声道:“何错之有?”
阿九略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马上低下头,言道:“的不该自作主张将世子描摹的龙门帖换成秘戏图。”
“你为何如此?”
“的...”阿九支吾道,“因的办事不利,公子才让的将调查云容的事转交给宁远。的也想同宁远那样能为公子出谋划策,所以趁送信之际私自调换了世子的贺礼。”
宁竹鸣眼眸微眯,寒声道:“那你既然做了,为何事后未告知?是打算给本公子一个惊喜吗?”
阿九自知理亏,面有愧色,不敢答话。
忖了忖,宁竹鸣又道:
“阿九,调查云容的事交由宁远去办并非你办事不利,只因他思虑周全,做事细致,适合办此事;但你武艺高强,坦率直接,你们二人各有千秋,你并不逊色于他。
“所以你无需妄自菲薄,守你之长处,尽你之所能,不必强求同他一样。
“你的错处在于你擅自违抗命令在先,未及时禀报在后,慈行径今后不可再犯。
“自行去领罚二十鞭。”
阿九欠身恭敬道:“是,公子,的受教。”
宁竹鸣半垂眼眸,浅浅勾了下嘴角:“往后你若有想法,自可提出,本公子并非独断专行之人,若有用也自会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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