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平时自当恪守,可遇危险之际,怎可墨守成规枉顾他人。此非君子所为也。
“若因恪守礼法,而让一个无辜的生命受到伤害。那么,这种恪守就是一种虚伪。
“这亦和陛下一直信奉的‘仁德’相悖。
“孩儿相信父亲并非朝中顽固,定能谅解孩儿的一番苦心。”
当今陛下自称仁帝,建国以来也以“仁德”治国,颇受百姓爱戴。
[没想到清醒哥还挺能扯的,该给他点个赞。]
[要不是知道他以前和赵惜月私下约会,我还差点信了他的鬼话。还什么‘若平时自当恪守’。]
[明明就是个叛逆的少年!]
云容一边心想一边向上翻了翻白眼,正巧迎上了宁竹鸣斜视过来的眼刀。
[狗狗我今可乖了,也没惹祸,干嘛这样看我,怪吓饶。]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狗’。该认怂时就认怂,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想完,云容讨好地汪了两声,两条前肢轻轻蹭了蹭他的脚。
宁竹鸣轻扬唇角,视线从云容身上收回,眼见宁坤正抿唇沉默,半晌后冷哼一声开口道:
“为父倒不知我儿有如此口才。不过你也无需偷换概念,府中婢女众多,何须你亲自动手抱回?事已至此,你竟想拿陛下推崇的‘仁德’来堵众口么?”
宁竹鸣语气从容,言道:
“父亲过奖。孩儿刚也了情况危急,练武场也无婢女,待寻回婢女怕云容那丫鬟性命不保,如今那丫鬟还昏迷在床,父亲可派府医去查探。
“何况,父亲在荣县外差期间,孩儿已私下求得陛下口谕,自行决定婚配之事,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收通房和纳妾。”
“你......你!”宁坤冷冷盯着宁竹鸣,眼底晦暗,脸色阴晴不定,难怪底气这么足,竟是料定了自己奈他不得。
听了宁竹鸣的话,赵惜月更是下定决心,原本这一切就该是她的。宁竹鸣本就是为她才向陛下求得自行婚配的口谕。
[清醒哥威武!]
[可为何我也有一丝难过,也许我们同病相怜吧,都未曾得到过父爱。]
云容轻叹了口气,兀自伤神。
老夫人原以为宁坤出马,宁竹鸣该会给面子,仅是收个通房而已,何至于与他父亲这般针锋相对。往后这孙子还有谁能管?
真是悔不当初啊,发什么善心将柳氏的半副嫁妆留给他,那时就该狠下心来让他自生自灭,反正太师府也不会理会,而如今却是动他不得。
宁竹鸣故意不去理会宁坤和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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