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您后日戌时桃林相见?”
接着低头又细细琢磨一会,讶异道:“约您之人是赵姑娘?”
宁竹鸣微微颔首,神色忽然严肃道,“她见我是因为母亲之事。”
见宁三和李德愣怔在那,他伸出食指点零诗中的‘柳沐贞’三字。
宁三反应过来率先问道:“那公子可要前去?的没记错的话,后日可是国公爷归府之日。”
李德接过话苦口婆心道:
“还请公子三思,您私下去见,恐有不妥。若是让有心人发现,您到时百口难辩。况且,的瞧那赵姑娘满口谎话,虚伪至极,您可千万别又错信了她。”
公子和赵惜月的事一路走来,他最是清楚,因二人之间的传信都经由他之口,公子虽其他方面机智过人,可在男女感情之事上,他倒觉得并不比自己强多少。
也主要是夫人早逝,身边也不曾有长辈指点,单纯靠公子无师自通。
李德还沉浸在思绪郑
只听宁三也附和道:“公子,李德所言在理,还望公子从长计议。”
“你们二人话太多,吵得很。”宁竹鸣按了按眉心。
知他们也是一番好心,默然几息,他轻声笑道:
“有些错犯一次就足以刻骨铭心,本公子又不是蠢得无药可救,岂会重蹈覆辙。”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宁三和李德见状作揖后一起转身离开。
目送他们远离。
宁竹鸣低头紧紧盯着书案上的信笺,昏黄的烛火在房间里摇曳生姿,跳动在他周围,浅浅的温暖悄然逗留在他身上,仿若母亲轻抚的双手。
赵惜月果然对他甚为了解,知道母亲是他的症结所在。
母亲的离开是他心头匍匐的隐隐伤痛,历经多年后依旧盘旋的哀愁,久久未曾弥散。
可是赵惜月此举是何意?
难不成对于母亲的事她知道的比自己还多?
见是一定要见,只是如何见倒不是她了算。
想到这,他抽出一张空白信笺,执笔在砚台中蘸墨,落笔在信笺上书写。
很快写好后又唤了阿九出来,细细吩咐后将信交给他。
夜已深沉。
云容饱餐一顿后,因积食未曾睡着,从榻上爬起,在房内蹦来跳去。
白:【滴滴滴!宿主,你有新任务了。】
云容瞪大眼睛,惊讶道:【啥?我现在只是一条狗,怎么做任务?】
白:【此任务正是让宿主在‘做犬’期间完成的。】
秉承着吃一堑,长一智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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