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鸣回神后,抬起头来道:“没什么。”
听罢,林以正也不好戳破他的心思,他知道宁竹鸣向来善于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可眼眸中偶尔流淌出来的情意如何瞒得住呢。
“公子,属下求见。”外面响起范祎伟的声音。
“进。”
得到允许后,范祎伟推门而入。
他转眸瞄了一眼云容,旋即俯身朝宁竹鸣抱拳道:
“公子,属下刚听云容今夜骑马时不慎从马上坠落,她可有事?”
他的话音一落。
林以正忙笑着接话:“有你家主子在,她能有什么事。”
听得这话,范祎伟神色松了下来,轻轻点零头。
“明日还要上值,我得先回去。”林以正拍了拍宁竹鸣的肩膀,“你也是,早点歇息。”
宁竹鸣:“好,我让李德送你。”
目送林以正离开。
不一会儿,宁远也返回禀告。
“公子,的细细探查了那匹马儿,及其吃食和周围的情况,并无发现任何不妥。而且,的刚也骑了那匹马,一切正常。”
话落,宁远抬眸看向宁竹鸣。
宁竹鸣闻言蹙了蹙眉,疑虑未消。宁远办事细心,他自是信得过,可为何云容在上面时那马会突然发狂?
他目光驻足在云容身上,莫非与她有关?
范祎伟敏锐察觉到宁竹鸣的异样,忍不住问道:“公子是怀疑这问题出在云容身上?”
宁竹鸣道:“嗯,不过色已晚,有什么事等云容醒了再。”
因明日还要上值,宁竹鸣让范祎伟传信给秦嬷嬷让她明日过来照看云容。
范祎伟点头称是,随即告辞离开。
想到云容莫名其妙的任务,宁竹鸣转眸对宁远郑重道:
“调查云容的事不可再耽搁。你明日一早就出发去浮云山。”
宁远抱拳领命。
翌日一早。
云容幽幽转醒,可好似有什么不对。
一定是她睁开的方式不对。
她闭上眼睛重新睁开,还是不对。
连续试了二十次后......
她依旧发现自己在一个很的木房子里,两眼一瞧便看到一扇木门,门口还放着一个瓷碗。
这个瓷碗有些眼熟。
她试着叫喊起来,可喊出来的不是“汪汪”就是“嗷呜”的声音。
千言万语都无法描述她此时的心情,三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云容:【白,这就是所谓的惩罚吗?】
白心虚道:【是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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