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又临时做了份八宝凉菜,既下酒又清淡。
云容端着菜正往宴会厅走,在必经的长廊处,迎面碰上了秀儿。
“秀儿,你怎么在这?那柳姑娘也在?”
“是,姑娘在女宾区。我正等你呢,我们姑娘有事让我告诉你。”
“何事?”
“瑞丰粮店最近来了一位大客人,买了不少米面,还要粮店持续供应。所以供应给宁府的米面就自然少了。估摸是月底才能送一次到宁府,所以你月底和伙计接头送信一次就校”
“那我的银子呢?”
“银子还是不变,一次五两。我不能逗留太久,我先走了。”
秀儿完也不等云容回话,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卧靠,银子变是没变,可意义大不同呀。]
[之前十一次,一月三次,能挣十五两。现在倒好,一个月一次,只能挣五两,整整少了十两呀。]
云容一边抱怨一边脚步不停地送步桌上。
[柳沐瑶也真是,开的什么破粮店,也不多备点货。还有那个什么大客人,断姑奶奶财路。]
[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赚点钱这么难啊。]
宁竹鸣听得一头雾水,直到她的心声再次响起。
[不对,我一个月写一次信的内容和十写一次的内容怎能一样,柳沐瑶合该给我加钱呀。]
[等下我得去女宾区找下她。既然一个月写信一次,那一次就要十两吧。]
[这可是与虎谋皮呀,要是让清醒哥知道我将他的事告诉柳沐瑶,我命可就完蛋了。十两一次不算多!]
宁竹鸣何等聪慧,这么一听下来,就明白云容竟将自己的事贩卖给柳沐瑶,以此来赚取银钱。
所以她擅闯浴房,还有意找门口厮聊,都是为了探听他的消息?
真该死!
宁竹鸣抬头瞄了云容一眼,又扭头看向屏风那一头的柳沐瑶。
只见她们二人正眉来眼去。
果然认识!
此仇不报非君子。
呵。
不是最在乎银子吗?
下一刻,宁竹鸣挥手让云容过来帮他倒酒。
云容颔首低眉走近,提起酒壶欲往杯盏中倒,不知为何手肘处传来剧痛,手一抖,酒壶未拿稳,直接摔落在地。
啪嗒。
同心碎的声音一样。
[完犊子了。]
公子哥们都幸灾乐祸地看向她。
听见声音,负责宴会的管事走了过来,点头哈腰对各位公子道:
“实在抱歉,丫鬟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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