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哼,他们怕我缠上宁子鸣,真是笑话!那宁子鸣是什么人,草包一个。”
白芍愁眉苦脸道:“姑娘,往后那宁紫卿要再欺辱您,可如何是好?”
赵惜月闻言沉默不语,半晌,才喃喃道:
“也许我真的错了,不该这么早就对他下定论,应该再忍耐。你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
白芍微张了张口,想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起,只能默默地扶着赵惜月走出木屋。
见主仆二饶身影离开木屋有一段距离,云容才重重叹了口气,着实可惜啊。
“怎么,没解气?”范祎伟瞄了她一眼道。
“嗯,我很想踹她。”云容咬牙,恨恨道。
谁知范祎伟笑着道:“这有何难?”
云容眼睛都亮了:“范叔,您有办法?”
范祎伟点头:“你身上可有带东西?”
云容愣怔一会,随即取出秀儿给的糕点,问道:“这个行吗?”
范祎伟取了其中两块,透过阁楼的窗,不由分地“咻咻”朝赵惜月和白芍的后背各打一下,两人竟静止不动,只是嘴里一直喊着什么。
云容眼睛都瞪圆了:这就是传中的点穴大法???
她今儿算是刀扎屁股——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