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鸣看不清但能感知云容的窘境,他终于冷声开口:
“世子既已知我不喜婢女伺候,那么洗脚就只是洗脚,作何想那么多,莫非是得了臆症?”
“你......”宁子鸣一时词穷。
见儿子被奚落,一旁的许氏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气冲冲道:
“宁竹鸣,子鸣敬重你,称你一声大哥,他这么问也只是关心你,你何以如此折辱?”
宁竹鸣不怒反笑:
“这就折辱了?宁夫人,你怕是对‘折辱’二字有误解吧。
“我只是和丫鬟句寻常的话,他就非得凑上来搭话,搭话也就罢了,还阴阳怪气。
“是不是非得颠倒黑白,才如他所愿?”
他一边话一边负手向背,隐晦地打了手势给李德。
“宁竹鸣!”宁子鸣和许氏不约而同地双双瞪向宁竹鸣,眼中的怒火喷涌而出。
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正在此时。
李德上前一步,拱手抱拳道:
“夫人、世子,最近公子眼睛受伤半宿都睡不着,听林太医,洗脚时多多按摩有益于改善睡眠。
“的哪会这个,刚巧门外有丫鬟在清扫,便请她帮公子洗脚按摩......”
幸好,公子神机妙算,出门前特意提醒他。
见李德的话得差不多,宁竹鸣立马打断:“行了,无需多言,再多也是浪费口舌,对牛弹琴。”
后面四字一字一顿,咬音极重。
宁子鸣瞬间沉不住气,冲上前想去拽他衣襟,口里声声喊道,“宁竹鸣,你谁是牛?”
“你猜?”未等宁子鸣出手,宁竹鸣抬脚踹在他身上,随即淡淡蹦出两字。
接着,转身对李德道:“走吧,去寿年堂。”
宁竹鸣将手搭在李德肩上,步履从容地从几人身边走过。
宁子鸣捂着被踹的胸口,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想再冲上去。
许氏连忙拉住他,轻声在他耳边着什么,只见宁子鸣怒气消了一些,嘴角还隐隐带着一丝得意。
一旁的赵惜月听到李德刚才的解释,明显舒了一口气,人也放松了下来。
前头宁竹鸣走了几步,又转身回头驻足,状似关心道:
“世子手脚虚浮,没有气力,我瞧像是肾亏之症,世子要多多注意身体,晚上可别太劳累。你可是国公府的希望啊。
“哦,对了,林太医正巧在我院中,他对此病甚有研究。若是世子不介意的话,可以找他好好诊治一番。”
完,头也不回离开,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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