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哪个派系都不可能是干净的。
子对董兴邦和闵仁贵毫不手软,就是杀鸡儆猴。
如今子给了机会,让他们拿钱买命,若还抱着银子不撒手,就是拿全家老的命去试子的刀究竟硬不硬。
能站在朝堂之上的人没有傻子,自是知晓子手中的折子写不下所有人,可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在折子上。
并不需犹豫,有家产的官员均是拿出半数家产。
沈逾白道:“谁势大,谁更吃亏。”
秦诏抚掌笑道:“正是如此。”
李门如今势威,加之他没什么资产,倒是在子面前露了脸。
刘门的官员多是刘秉卿所收的贫寒子弟出身,又因刘秉卿的约束,贪墨者虽有,却远远比不得于门。
至于崔明启……
一个子都没捐,不提也罢。
此次于达可谓损失惨重。
先是一日内折损两名三品大员,派系势力必会大大被削弱,又要捐出大量财物,还要劳心劳力去救灾。
各个官员的老家就是他们的大本营,当地父母官都会是依附他们的存在。
如今派他们回去救灾,依附他们的那些官员如何敢不尽心尽力?
便是他这个阁老亲自领人去救灾,都不如这些官员亲自回老家。
此举既救了灾,充盈了国库,又未让官员们领功,还一举削弱了于门势力,甚至连刘秉卿都护住了。
可谓是一举五得。
这等手段,除了沈逾白外,不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