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话若叫逾白听见,该伤孩子心了。”
崔夫人对崔明启的话很是不满。
他都未听到是何事,怎的就能断定是自家孩子惹事?
崔明启甩干手上的水:“他那性子我还能不知道,谁能欺负得了他?李庆芳任首辅时,把他给派到通府,如今你瞧瞧,那李庆芳都被逼回了老家。如今才回京就又对上于首辅,怎的就跟首辅过不去?”
“这次你可想错了,逾白今儿吃了大亏。”
崔夫人将今日之事详细了。
崔明启就有些摸不着头脑:“既是于衍越矩,依照逾白的性子,不该如此轻易放过。”
“难道在外三年,把性子给磨平了?”
话音刚落,崔明启就想起了今年才收拾包袱回老家的李庆芳,就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侮辱了李庆芳,也侮辱了被流放的晋王全家,更侮辱了无数落马的李门与都察院官员。
如此一来,他就更迷茫了。
“此事牵扯到周百户,他与我离京多年,刚回来抓个人就被崔千户放走,于他在北镇抚司的威望是大大的不利。”
沈逾白仔细给苏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