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门口位置。
沈逾白撩起衣摆坐下,便是一人面对二十来人。
被忽视的甘焕恼怒不已:“你欺君罔上,就等着事情败露被砍头吧!”
其他人也都是怒目。
沈逾白神态未变,姿态从容:“本官倒是不知何时欺君了。”
见他终于理自己了,甘焕心中颇为自得,抬起下巴,用两个鼻孔对着沈逾白:“我们并未捐款,你就贸然在奏章里向圣人请功,一旦事发,你头上的乌纱帽就别想要了。”
“沈知州以为一个奏章便能拿捏我等?”
“沈知州年轻气盛,总想展示自己,这实属正常,可惜此处不是京城,贪心过了头,被通城的浪卷走。”
沈逾白随意瘫坐在椅子上:“多谢各位关心,本官倒是认真研读了历任知州的生平,有位姓于的知州被狂风卷进浪里,不过这州衙的气记载那一日风和日丽,各位觉得此事怪不怪?”
众人均是脸色大变。
冯知章的脸色更是阴沉至极。
一开始他们动手,总还要掩饰一番。
及至后来,连掩饰都不愿了,只要将人处理了,再随意找个由头也就是了。
却没想到,此事竟会让沈逾白翻出来。
唐昌益笑道:“兴许是州衙记载有误。”
沈逾白“哦”一声,尾音上翘,让得众人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