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身上扫了好几眼,心中憋闷。
他在官场混迹多年,竟在一个少年身上吃了亏,如何能爽快。
那陈序如此愚蠢,竟就敢攀咬沈逾白,被抓也不冤。
若陈序没将陈和同抖出来,待府试结束陈和同求上门,他卖个人情将人放了,此事也就了了。
如今他若不严惩陈序等人,如何能服众。
曹同知目光又扫向沈逾白,眸光更深沉。
若旁人遇到被攀咬,为了能得借崔明启的势,必然将扯崔明启的大旗。沈逾白却主动与崔明启撇清关系,定然是察觉了什么。
年纪,竟有如此心机,若放任他成长,岂不是养虎为患?
既已得罪了,那就将其彻底按死,让他再无出头之日!
曹同知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捏紧,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察觉一道目光若有似无的打量,沈逾白故作不知。
这位曹同知是冲着知州大人去的。
他沈逾白不过是被当成刺向知州大饶一把刀罢了。
只是不知这位同知大冉底会如何做。
定然不会如陈序那般手段拙劣。
想到陈序,沈逾白侧头看向沈鸿业,正对上沈鸿业看向他的双目。
一向与他相争的沈鸿业,难得地对他点了下头。
沈逾白顿了下,回以点头示意。
那日沈鸿业回来后魂不守舍,他送了巧克力,又与沈鸿业谈了番鸿愿,半夜沈鸿业将他喊醒,把陈序给的抄拿了出来。
当时沈鸿业还认定陈序是为了帮他过府试,不疑有他。
沈逾白对他这等真想法嗤之以鼻。
沈鸿业竟还拿了陈家保他过县试的例子来反驳,沈逾白并不与他争吵,只烧了抄,并让沈鸿业不用告知他人,府试就见分晓。
果然,刚搜检,陈序就忍不住当众发难。
既然陈序敢对他动手,下场如何就怨不得他了。
沈逾白眼底蒙了一层寒霜。
也多亏陈序这番攀咬,让他察觉曹同知的异常,心中多了些防范。
因着沈逾白所在队伍人数不多,他并未等多久就被带入考棚。
府试的考棚比县试已然好了不少,屋顶已经从稻草换成瓦片,墙还是用土夯的。
不过沈逾白并未在考棚里考,反倒是被带到最前方的一座青砖黛瓦房郑
此时瓦房里整齐排着数百张桌椅,全部面对正前方一张桌案。每每两个考桌间用块木板隔开,前后却无遮挡,而正前方的案桌摆放的比考桌高两个台阶不止,知州大人坐在上首,一切必能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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