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廖清玉被折磨的昏了过去,渐渐没了意识,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张沾满老人味的炕上。
身旁没有人,廖清玉眼神呆滞,看着窗外陌生的景物,泪水哗啦啦的就掉落了。
为了防止廖清玉跑了,老男人把廖清玉关在了一件杂物房,脖子上还被系上了铁链子,跟狗似的 ,毫无尊严的生活着。
老男人每把饭装在一个铁盘子里,给廖清玉乘一些玉米糊糊亦或是菜疙瘩汤,吃的食物简直令人难以下咽,最致命的还是老男人一个人邋遢惯了,做出来的饭菜也都是不干净的。
洗的锅碗瓢盆更不用了,脏的要死,狗看了都要摇头。
沈博文没有来看过廖清玉一眼,收拾好行李 又会西京市了。
廖清玉开始绝食,每不吃不喝,就是为了和老男人反抗。
只要老男人想碰她,廖清玉就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有一次把老男饶耳朵都咬掉了,廖清玉被打了一晚上,耳朵都被打耳鸣了。
老男人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心翼翼,现在是像怎么侵犯廖清玉就怎么侵犯,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某日深夜,一个年轻男子闯进了关押廖清玉的杂物房。
本该寂静的夜晚,因为这个男子的到来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