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反而多了一丝同情。

“是因为你的脸吧”

就在这短暂的沉默间，陈默忽然开口了。

话音落下，沐秋歌与沐冷月皆是不可置信的盯着陈默。

这件事是他们之间的秘密，除了窟内之人知晓，外人根本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你，你怎会……”

沐冷月诧异开口，转而低头看向沐秋歌，却见后者连忙摇头，然后又好奇的盯着陈默。

“这，这些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就，就算是陛下，我都没有过”

这些事对沐秋歌来就是抹不去的伤痛，因此，她便将其深深藏在心中，不跟任何人提及，就算是，当初那个不嫌弃她，愿意收留她的柳无心。

但沐秋歌很好奇，陈默是如何知晓这些事的。

“既然如此，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沐冷月微微蹙眉，脸色有些难看。

“我是如何得知的，这我自然是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跟你这么，你之所以恨秋歌，无非就是因为你那张脸，已经毁容了，不瞒你，我认识的名医倒是不少，你若想恢复容貌，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时，陈默就不由得想起了那为赵家兄妹医治的楚若璃了。

虽然陈默不知楚若璃有没有帮毁容之人复容的经验，但凭她那高超的医术，应该是不难的。

除去那远在永州的楚若璃，近的自然也是有的，便是留守幽州的福伯。

三百年前，苏雨沫毁容，便是被他医治好的，虽他没有看到最终结果，但过程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且，从福伯口中，陈默也知晓了结果，自然是完全恢复了。

“当，当真？”

在听到陈默这话后，沐冷月的脸上久违的出现了一丝喜色，不过很快就被她压了下来。

“就算，就算你能帮我恢复容貌又如何，那些被这贱人害死的人，再也不会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