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透了都！尚珺策那样的瘾君子都能选票得第一！他要是当了区长！特区得他妈的成第二个邦南！”

话很难听，但陆曜却无言反驳，因为他所说的这一切……在过去都是事实。

“我以为尚珺彦上任后会雷厉风行的办点实事，结果呢？我等了一年又一年！终于等到了你们要清剿的指令了，我满心勃勃的跑来邦南准备大干一场，拒绝了回港城继承家业，刚有点进展你们就要把我撤掉！”林琛忍不住的怒骂道：“你们他妈的简直是在把我林琛当猴耍！”

“注意你的言辞！”

“我注意个屁！”回来之前林琛就已做好跟他们撕破脸的准备，“我都已经把华寅那个孙子给你们送去了，你们却连他一根汗毛都不敢动，像供祖宗一样的供他好吃好喝，你们知不知道他老子都是怎么对待的我们这些被你们派去的卧底线人？”

“先注射毒品，让根正苗红的缉毒警察对毒品上瘾，再像养狗一样的将他们圈在地牢里，每天只给一人份的毒品，让他们狗咬狗的争夺毒品，那些不愿伤害战友，宁愿选择自杀的卧底就被拉出去砍掉四肢，挖眼割舌，做成人彘，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待在罐子里，专门放在关押卧底牢房的对面展览！以作警示！”

林琛眼中散发的尽是愤怒和仇恨，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在地牢里所看到的那种情景就会浮现在脑海中。

“要不是我以身犯险的让华旭将我送到华东辰那个老东西手中，恐怕到死我都不知道过去那些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卧底线人到底都去了哪里！”

说完这些，他如释重负的向后仰躺了下，望着白色的天板喃喃自语道：“要不是逼到无路可走，谁愿意摈弃掉过去一直坚定的信念，用以暴制暴的方式对待那些人渣。”

“谁他妈的不想双手干净的走完一生。”

“可偏偏这世道就是不公平。”

“好人短命，坏人却长寿。”

“都说恶有恶报，可他们偏偏过的比好人还好。”

林琛收回视线，抬头面向陆曜，言辞犀利的质问道：“你陆曜现在告诉我，如果换成你是我！你亲眼看到自己过去的战友被做成人彘，看到他们像狗一样抢食，组织上却什么都不让你做的时候，你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