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房间外面,许青辞停止敲门,无形的怒意已经冲破单薄的房门。
“迎迎?”
许青辞轻声呼唤这个名字,室内的温度降至冰点。
缓缓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黑魆魆的,像另一个空间,随便就能嗅出里头忧郁的气味。
门缝越张越大,像一张被撕裂的白纸,透出白纸下阴暗的背景。
许青迎站在黑暗中,自然也被黑暗覆盖。
“啪”
许青辞先伸手把灯打开,才把冷冰冰的视线砸在许青迎身上。女孩垂着头,眼睛也泛着红,像一只白色的垂耳兔。
如果没有刚才那些事的话,许青辞估计会觉得她很可爱,但现在不然,她只觉得这只小兔崽子太久没挨打,皮痒了。
“还知道开门?”
语气阴阳怪气,和刚才在外面的温柔完全不同。
没有下文。
许青迎不说话,许青辞也不往下说。二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不,准确来说,只有许青辞在瞪许青迎,许青迎的眼神却是涣散的,像破碎的玻璃珠。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慌张,如果是几年前,她无论如何都会先向许青辞道歉,死乞白赖求她原谅。但这次,她就像中邪了一般一言不发。
委屈、恐惧、无奈,一堆消极情绪搅在一团,还非要塞进她的心脏,别提多闹心了。
这种无端的沉默把无声的斗争拉到最紧张刺激的缓解。
最后,许青辞嘴里漏出一口气,嗤笑一声,阴沉着脸对许青迎说:“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冲进房间,床脚边的小柜子,拿出一把厚厚的黑色戒尺。
“把裤子脱了。”她一边在手上轻轻拍打,感受鞭子的力道,一边扭过半边身子命令许青迎。
这是挨打的前兆,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就溜之大吉,但许青迎认为这是姐姐在给她台阶下,如果这会儿不主动下的话,待会儿一定会被打死。
打死事小,万一至此之后姐姐不肯原谅她,再也不肯陪她吃饭,这才是大事。趁着许青辞试手感的时间,许青迎把校裤脱掉,只留一条内裤遮住关键部位。
她宛如一只窒息的鱼,双眼无神倒在小沙发上,唯一能诉说她生机的是通红的面颊。按道理来说,作为一个成年人,要脱裤子让人打屁股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但对许青迎来说,挨打是一项“日常”,并且是她和姐姐情感升温的一座桥梁。对于“挨打”这件事,她的感情很复杂。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许青辞试好工具后转过身,上下扫了一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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