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最新款海岛风！”她举着湿巾追打，卢勇躲到棕榈树后，撞歪了环卫工人的清洁车。

戴着遮阳帽的大妈笑出眼泪：“后生仔要赔罪啦，请食猪扒包咯！”最后两人蹲在路牙石上啃面包，汉娜把生菜叶子塞进卢勇领口：“这是对你浪费防晒霜的惩罚。”

黄昏涨潮时，栈桥尽头的情侣座挤满人。卢勇举着两支芒果甜筒开路，汉娜突然拽他蹲下：“快看那对银发夫妻！”老爷爷正给老伴调整自拍杆高度，老太太的丝巾在咸湿海风里飘成紫霞。

卢勇偷按快门时，甜筒化在手指上。汉娜抓过他的手舔掉渍，舌尖扫过掌纹的酥痒让卢勇差点摔了相机。晚霞把跨海大桥染成橙粉色时，他们发现那对老人正在拍婚纱照补拍。

夜市霓虹亮起的瞬间，汉娜的珍珠耳钉少了一只。“肯定掉在观景台了！”她提着裙摆要往回跑，卢勇变魔术似的摸出枚耳钉——是刚才捡到的啤酒瓶盖。“先戴这个，明天给你买真的珍珠。”

汉娜当真把瓶盖别在耳垂，金属片在霓虹下闪着荒诞的光。卖牛杂的阿嬷笑到咳嗽：“后生女好靓！送你串咖喱鱼蛋啦！”卢勇举着签子喂她时，酱汁蹭到汉娜的锁骨，像枚朱砂痣。

回酒店的巴士上，汉娜枕着卢勇肩膀翻照片。“这张要调成胶片风，这张加彩虹特效。”她指尖划过的每张照片都带着海盐气息。后排小孩突然指着窗外：“妈咪！哥哥姐姐在发光！”

两人回头，发现巴士广告屏正播放他们下午在彩虹下的拥吻镜头——原来是那对婚纱新人的跟拍摄影师抓拍的。汉娜把通红的脸埋进卢勇颈窝：“完蛋了，这下真要当网红情侣了。”

酒店露台飘着洗衣粉的柠檬香。汉娜把晒伤的脚丫搭在卢勇腿上涂芦荟胶：“明天要去妈阁庙还愿哦。”她脚踝的贝壳链子少了两颗，大概是追鸽子时掉海里了。

卢勇突然从行李箱掏出个丝绒盒，里面躺着对珍珠耳钉。“南川买的？”汉娜凑近看盒底的繁体字，“澳门老字号金铺？”原来他趁汉娜试吃杏仁饼时偷溜出去买的。

月光把跨海大桥照成银链子时，汉娜戴着新耳钉在露台跳舞。

珍珠光晕随着旋转洒在卢勇的衬衫上，像撒了把会发亮的白砂。

楼下泳池突然有人放烟，火光映着广告屏里定格的吻，整个澳门都成了他们的背景板。

……

妈阁庙的晨雾还没散尽，汉娜就扯着卢勇的格子衬衫往台阶上冲：“头柱香！要抢头柱香还愿！”

她新买的绣鞋踩到功德箱前的湿青苔，整个人往后仰，被卢勇拦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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