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的xue。每次只抽出一点点,露出根部,再重重顶回去,大而硬的guitou狠狠刮擦着烟映瓷xue右侧的那点,每顶一下,烟映瓷就浑身战栗,想推开靳桓温,却又想要更多。
“唔嗯……不行……”
烟映瓷躺在男人身下,来回摇着头,小脸皱成一团,说她“不做了。”
那怎么行。
依靳桓温看,烟映瓷不是“不想做,”而是“不习惯,”习惯就好了,他又不会弄疼她。
于是靳桓温一改方才的zuoai风格,扣着烟映瓷的膝窝,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狠狠抽出,又重重顶入,guitou和柱身穿过狭长紧致的甬道,破开层层软rou,一直顶撞到到宫口边缘。
“靳桓温……你轻一点……”
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下身蔓延开来,泪水侵占着烟映瓷的眼眶,让她抱着腿,忍不住求饶。
靳桓温被烟映瓷夹得腰眼发麻,稍稍收敛力道后,抬起烟映瓷的腿,讨好一般吻了吻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