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布料就这么松松地裹着一身丰腴柔软的rou体。坐下来手抬高时,衣襟跟着动作敞开,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领口绣着的两只暗金色的鸟雀振翅欲飞。她眼尖,一眼瞥见了他直勾勾的视线。只是不点破,也不遮掩,就这么一昧地让他看,装作不知道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早不是一无所知的幼童,“既然对你没用,你又担心什么呢?”
“我不担心。”他说得真诚。
“那为什么跑来问?”
“我想来。”他这话说得相当的坦诚。
抚子的指腹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幽幽开口,“那特地跑一趟,就没别的想问我吗?”脸一抬,似笑非笑的眼睛像藏在衣裳里的针,冷不丁地扎了五条悟心口一下啊。
他愣了愣,“没有。”
“你要和你父亲说这件事吗?”
“为什么要说?”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她面孔藏在半明半暗的光线背后,那张雪白的脸被雾蓬蓬的长发托着,骤然生出了几分妖异之色,“对不对?”
“你想我不说。”回过神来的他脸上带着些不怎么正经的笑意。
“我想的可不止你不和别人说,还想你日后只和我说,”她重新起身,往他那靠。她的步伐小,走起路来像是飘荡着往他那去。近了才发觉五条悟比她高不少,但他只是个年幼的,不知世事的男孩。等她的手落在他胸口,他就凭空矮了一截,“像这样守着同样的秘密,能让我们关系亲近些。”
见他眨了两下眼睛,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抚子面上的笑容变得如同塑像一般完美,“毕竟眼下再怎么说,你怎么都得喊我一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