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
“……魔族凶残,只差一点,那一剑再偏半分,我就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我若被杀被俘,你又该怎么办?”
“……你还没有见过成简罢,你是他叔母,见了一定会喜爱他的。我们的女儿,想来定会比他生得更好。”
酒后吐真言。花颜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她得让他清醒过来。
“左耀卿,你醉糊涂了,我们不可能有孩子的。”花颜一字一句道:“永远不会。”
然而酒力未散,男人依旧试探着去吻她,欲色渐浓。花颜想要下狠心推开他,可唇齿缠绵间,她又听见左耀卿说了最后一句。
“……江州的那片莲湖,我已百年未见了。”
第二日醒来后,左耀卿头痛欲裂。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来的清平居,又是怎样同她滚到榻上的,可望见花颜满身的痕迹,一切也都没必要再多做解释。
他骗不了自己的真心,既然不愿意放手,那感情这件事总归要有一个人先低头。
自花颜翻脸后,左耀卿头一回软了声气。他想,闹了这么久,也该够了。且当花颜从前同自己虚与委蛇全是利用,可他就不信,难道当他的左二夫人就一定比当家主夫人逊色多少?
兄长自继任后事务繁重,这些年也不知怎的,道心不稳,以至于修为长久停滞不前。虽说他眼下还不能超越兄长,可假以时日,他的修为与战功都会比兄长更加显赫。
她爱慕虚荣又怎样?整个修仙界也难找出第二个比他更有前途的修者,他会满足她的全部虚荣。
可听了这些,花颜根本无动于衷。她避开左耀卿眸中显而易见的讨好与期盼,冷冷回道:“发泄完了便滚罢,以后别再到我这里来了。”
左耀卿看着她面上浓浓的抗拒与嫌恶之色,只觉得平生所受的最大耻辱也不过如此了。
一个男人可以为了心爱的女子退让,可他决不允许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他的底线在哪,花颜再清楚不过。果然之后许久,左耀卿都没再到她这里来。
他不来,花颜也不担忧。她开始习惯于每日晚间抚琴,不多不少,只半个时辰。而曲子却始终只有那一首。
又一日,阿撰午间来时劝她:“夫人但凡把研习音律的苦心用三分在二爷身上,也不至如此。这段时日,二爷总把自己关在静室里修炼打坐,一坐就是一夜,恐怕再过不久又要去长留山上闭关了。”
花颜听了,随口应付道:“那你记得替我恭祝他修为大进,早日得道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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