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如此你才会乖乖说实话……”
燕辞晚蹙起眉,所谓谢使君应该就是益州的刺史,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主使的?
可她以前从未来过益州,跟益州刺史从无过节,对方为何要害她?
她追问:“是谢使君亲口吩咐你这么做的?”
“不……不是的,谢使君贵人事忙,怎可能……亲自接见我这种微末小吏?是司法参军谢礼吩咐我这么做的,谢司法是……是谢使君的堂兄,他们本就是一家人,他说的话……就是谢使君的意思。”
燕辞晚眯起眼,不管是谢刺史还是谢司法,她都不认识。
看来益州城内的水深得很。
她盯着女狱卒低声说道:“我可以放了你,回头等谢司法问起来,你就说你已经按照他说的去做了,如此一来你能顺利交差,我也能省去许多麻烦,你意下如何?”
女狱卒急忙答应:“好!”燕辞晚松开手。
女狱卒踉跄着后退,她背靠在牢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她浑身脱力,手中的官刀几乎快要握不住。
另外那两米女囚情况更惨,她们犹如死狗般趴在地上,满头大汗,手脚无力,爬都爬不起来。
等缓过劲了,女狱卒站直身体,她恨恨地瞪着燕辞晚,咬牙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燕辞晚开口问道:“你莫不是要去向谢司法那儿告我一状吧?你以为谢司法会派人来收拾我替你出气吗?你也太天真了,你若将实情告诉谢司法,他只会觉得你连个行动受限的女囚都收拾不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女狱卒脚步一顿。
燕辞晚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对谢司法那种上位者而言,他们不会管过程如何,他们只在乎结果,如果你给不了他想要的结果,那只能说明你办事能力太差,留着你也是浪费公粮,不如直接换掉。”
女狱卒强作镇定:“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我们家世代都是狱卒,只要我没犯大错,我的位置就不可能变动。”
“弄丢牢门钥匙,算不算大错呢?”
燕辞晚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把铜钥匙,轻轻地晃了晃。
钥匙们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女狱卒大惊失色,慌忙去摸自己的腰间,原本应该挂在腰带上的钥匙已经不翼而飞。
她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方才她和燕辞晚交手的时候,燕辞晚趁其不备从她身上偷走了钥匙。
她愤怒地瞪着燕辞晚,气急败坏地吼道:“把钥匙还给我!”
燕辞晚微微一笑:“若你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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