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替他降温,但似乎用处不大。
注意到有人进来,随从立刻朝着门口看去,待看清楚来人后,随从犹如见到救命稻草般扑上去,扑通一声跪下,激动地唤道。
“萧六郎,求你救救我家二郎!”
萧妄对他道:“怀砚,你先起来。”
名叫怀砚的年轻随从站起来,他的状况其实也不太好,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干裂,耳朵和双手都生出了冻疮,讲话的声音非常嘶哑。
“我们杜家就只剩下二郎这么一根独苗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老夫人肯定承受不住打击,萧六郎求求你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情分上,救一救我家二郎吧!”
说着他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萧妄走到床边,见杜凌洲双目紧闭,眉头深锁,嘴里还在小声嘟哝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做噩梦。
他伸手摸了下杜凌洲的额头,烫得吓人。
萧妄久病成医,他通晓一些浅显的医理,但比起刘氏和朝露这种多年学医的人来说,还是差了许多。
他冲朝露说道:“能否请你给杜二看看?”
朝露仍旧对成年男子有着很强的戒备心,但现在人命关天,她必须压下心中的排斥之情,颔首应道:“我可以试试。”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与萧妄不同的是,她这针包里装着的,全都是针灸专用的银针。
在她给杜凌洲施针之时,杜凌洲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朝露的手腕,口中大喊。
“萧六,老子要杀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