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非但不感恩,反而恼羞成怒恨上了她。”
“我没有!”朝樾矢口否认。
燕辞晚忽然话锋一转:“你说方氏偷人,可她若真的做了这种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应该是休了她,可朝远之没有这么做,为什么?”
此时朝樾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面对燕辞晚突如其来的逼问,他的脑子一下子卡住了,嘴巴先一步给出了答案。
“因为他们两个在吵架,他们吵得很凶,父亲一不小心失手将母亲推进了井里。父亲不是故意的,他没想过要杀母亲,一切都只是意外!”
燕辞晚继续逼问:“如果真的只是意外,朝远之为何不立刻把方氏救上来?人掉进井水里不会立刻被淹死,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救人,可他并没有这么做,为什么?”
朝樾捂住脑袋,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疼得厉害。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
燕辞晚将带来的包袱打开,从中拿出个卷轴。
她拉开细绳,卷轴随之展开,是那副挂在琼华楼书房里的仕女图。
图中画着的女子正是方氏。
燕辞晚将画像放到朝樾的面前,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画像中的女子,她道:“你看着方氏的画像再说一遍,方氏真的偷人了吗?她真的是死有余辜吗?”
落枕了,脖子动一下疼,痛苦in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