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杉开口，人皮纸上出现了和鬼字近乎相同的字迹，上面写道：

“你别吃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呦呵，这下也不写：“我是姜杉，我已经死了。”这些话了。看来人皮纸这类有智慧的鬼对于自己体内的死人脸鬼很恐惧。”姜杉看见人皮纸上的字，不由得想到。

随后姜杉看了一眼杨间，消失在了黑霾之中。

“鬼字的预言能力，死人脸鬼吞噬智慧的特性。”这两点是姜杉立足在这个世界上的秘密，他不可能让任何人听到这些，所以他远离了杨间。

摸着手中质地怪异的人皮纸，姜杉的语气冰冷：

“告诉我关于鬼字的一切，如果你敢偷奸耍滑，你会死。”

在姜杉的话刚刚说完，人皮纸上便出现了字迹：

“我已经发现了鬼字的古怪，它告诉我驾驭鬼血可以达成体内三只鬼的平衡，实际上鬼血是鬼字再次苏醒必不可缺的一环，它在寻找自己的拼图，它想要再次恢复智慧！”

“告诉我，你和鬼字之间的关系。”知道答案的姜杉立刻问道。

这一次，人皮纸上只出现了两个字，那两个字仿佛像是一个疯子写出来的，姜杉看了好一会才看出这两个字是什么：

“拼图！”“谁是谁的拼图？！”姜杉再次立刻问道。

等待了好久人皮纸上也没有出现别的内容，唯有“拼图”二字始终留在上面。

姜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后，索性他也不纠结于这一点了。

“告诉我，驾驭哪只鬼才能让我体内的鬼达成平衡。”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姜杉才不惜和杨间“强制性”交易。

等待了几秒后，人皮纸上出现了文字：

“我已经知道了鬼字的意图，既然鬼字想要找到自己的拼图来增强自己，那我同样也可以为死人脸鬼找到它的拼图——笑脸鬼。当我同时驾驭了鬼血和笑脸鬼的时候，我体内的鬼将会得到平衡。”

看着人皮纸上的字，姜杉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人皮纸是鬼，而鬼就要遵循它最基本的规律，这代表着人皮纸上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可这和姜杉心中想要驾驭的鬼却相差甚远，他也曾想过童倩的笑脸鬼，以及那哭坟鬼的那张哭脸遮脸布。

“这只能不断加强两只核心鬼的恐怖，死人脸鬼和鬼字平衡叫平衡，死人脸鬼和鬼脸平衡不也叫平衡吗？”

姜杉感觉到，人皮纸在文字中给自己设下了陷阱。

虽然他无法验证人皮纸每一句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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