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他回绝了,没准家里有什么要紧事呢。”
薛霁卿眸色漆黑,面无表情。
刘公公心下发怵,忍不住苦了脸。
“晚上,晚上朕要见到他。”薛霁卿最终道。
刘公公只得应下:“是,陛下。”
吩咐下得急,刘公公不敢怠慢,亲自带人去兰府下达命令。
但兰楚尧依旧拒绝了。
回宫后,刘公公顶着一身冷汗跟薛霁卿汇报:“陛下,兰公子说他不得空,晚上怕是来不了。不过他还嘱咐奴才说,陛下您身体不适,让奴才们好好照看着。”
薛霁卿原本在喝水,听罢四指握得越来越紧,杯子直接碎在手中。
碎渣陷入皮下,血珠接二连三渗出,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刺目的红,薛霁卿手垂下来,眼睛都没眨。
刘公公吓坏了,赶紧招呼侍女拿药包扎。
薛霁卿发了许久呆,直到手缠上纱布包到一半,他才转动着僵硬的眼珠回神,不等她们做完,抽回手:“退下。”
他的命令没人敢反抗,哪怕明知道不对。侍女们二话不说收起东西,乖顺地站到一旁。
“兰楚尧现在在哪里?”
刘公公忙道:“兰公子在镇北候府中呢。”
薛霁卿眼底闪过血丝,谢时鸢……都已经把谢家军还给他了,为什么还要和他抢人?
那种熟悉的痛感又出现了,薛霁卿有些难耐地闭上眼:“我知道了。”
镇北候府。
兰楚尧半躺在椅子上,和谢时鸢在院子里喝酒。一壶酒下肚,他擦擦嘴:“昨晚,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谢时鸢不紧不慢喝了口酒,平淡道:“没有啊,都是我自作主张。”
“呵,我卖身你捡便宜,乐了吧。”
“托兰公子的福。”
静默半晌,忽地,兰楚尧手指摩挲着酒壶:“你不会做什么吧?”
谢时鸢笑了笑:“怎么,这么在意,那为什么还要吊着人家?”
兰楚尧沉默一会儿:“我怕他玩腻我。”
很难想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谢时鸢挑了挑眉:“陷得够深啊。”
兰楚尧毫不在乎,他睨了眼谢时鸢,轻蔑道:“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
都一个样,谢时鸢摊手,不置可否,他看了眼天色,起身夺走兰楚尧的酒:“薛霁卿的性子我了解,你觉得他平白无故,有兴趣来消遣你吗?”
谢时鸢还记得前世薛霁卿自戕的场景,提点道:“你今天拋下他一走了之,最好祈祷宫里没有出事,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兰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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