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一样。
那个侍应生,姿色是平平,能力是庸人,更谈不上钱财权势,哪里有一点配得上小言?
但江栾川忍不住想,那个人还是有唯一的优势的。
他比自己年轻太多,或许在床上花样也多,会得更多。在那个奕泽之前,他从来不知晓小言有那样的爱好,也从未有丝毫的了解。
这样的想法是极稀罕的。江栾川太自负,也太骄傲,从不会为任何事低头,然而在江言面前,他又不得不患得患失。
许多年前,他可以随意决定江言的生死,可以毫不在意地开枪杀了他,装进随便找的麻袋,丢进一个不知名的河里。
但动了心的一方会在不知何时成为对方的掌中之物。
江言继续道,“那叔叔把自己赔我?”
好侮辱的话。
几乎是将江栾川与那些为了钱财卖身的人放在一个地位。
胆大包天肆无忌惮。
江栾川眉心跳了又跳,就要发怒,余光又瞥见江言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不像是个醉鬼模样。
其实是江言发现江栾川的仇恨值有抬头的迹象,正暗自期待地等着江栾川发怒。
最好是气头上直接一枪崩了他。
看江栾川一瞬间没反应,江言又补上一句,“怎么,叔叔不愿意吗?”
叔叔,江言强调着江栾川他的身份。禁忌的,背伦的,先低头的人为败者,他的语气里带着讥讽与几分漫不经心。因为两人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关系。
仗着感情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
然而落在江栾川眼里,江言现在的模样,却是故意的试探。
失去一切的人,敏感地、脆弱地,用最坏最激烈的言语,想要气走身边留下的人。其实是维护着自尊,要在身边人自行离开前把人气走。
他也会害怕吗?
江言。
名利从来是他心头好。江言是那样不择手段野心勃勃的人,却也最恐惧失败。
江栾川沉默了几秒,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江言,“不,我愿意。”
他看着江言喝得醉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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