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忍无可忍自己这般扭捏,果断转身大步离开。
快得谢盈只能瞧见他耳后一抹红。
“谢师兄,这段时日我会在沧澜山研制情蛊的解药,你若身子不适,尽管唤我来。”
玄都走后,宋吟时也起身。
他留下了一只白玉制成的横笛。
谢盈低头把玩着玉笛,眸光落在笛身末端坠着的碧绿色流苏上。
一看就是主人精心编织,颜色也鲜活,谢盈很喜欢。
屋中只剩谢盈与江献二人。
“我以前,喜欢吹笛?”谢盈随口问。
“师兄以前,鲜少为自己吹笛。”江献淡淡道,“大多时候,是哄小师弟睡觉时。”
“小师弟?”谢盈勾起唇角,执起玉笛挑弄男人衣领上突出的喉结,“原来你不是我唯一的师弟啊。”
“以前不是。”江献抬手握住他的玉笛,声音冷淡而沉郁,“现在是。”
“小师弟不在了么?”谢盈挑眉。
“他现在是魔尊。”江献顿了顿,又道,“相怜脸上的伤,便是他所致。”
“这么说你比他乖?”谢盈凑近,扫了眼男人因他靠近而无声滚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