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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痒了。
谢盈看不见自己背后是什么样的情形,只能感受伤口在急速结痂又脱落,比疼痛还让人难以忍耐。
他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就不该纵容江献,他怎么就忘了,犬类的天性就是喜欢标记。
“师兄的背,很好看。”
谢盈半阖着眼,“你双目失明,如何能见?”
“有些东西,不能用眼睛去看。”
“是么?”谢盈忽而冷淡下来,抬手扯下眼前的白绸,“我也曾失明过,自然知晓所谓不用眼而用心,不过是被太过美好的想象所蒙骗。”
“师弟的白绸,还是该系在师弟身上。”谢盈低头,挑开他的腰封,一圈一圈用白绸捆住,最后慢条斯理地打了个结,淡声警告道,“若是不小心崩断了,别怪师兄不疼你。”
江献喉结滚动,跪在榻边,被那白稠勒得呼吸错乱,“师兄……”
谢盈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捏着余出来的一截白绸拽了拽,“师兄早该想到如此方法,在此白绸上写上静心寡欲的经文,方能更好的约束师弟的无情道。”
“我明日便去替你写下经文可好?”
江献在压抑着什么,没说话。
谢盈也不催着他回答,眼看夜色渐深,便把人放置在榻边不再去理会,自顾自下榻绕过江献,去了另一间屋子沐浴。
【宿主……】主系统欲言又止,却不敢如往常那般说话,只等谢盈同意他开口。
谢盈:“说。”
【宿主这样下去,主角攻的清白要不保了,这会对主线最后的结算有影响,无法达成完美结局。】
主系统结结巴巴道:【而且……而且明日琴音宗的葬礼,宿主与人在夜里颠倒不知日月,实在……有辱斯文。】
“清白?”谢盈唇边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边走边收拢散开的衣襟,“你说的是江献的清白?”
“这么说主系统对每个主角攻这几百年的生活都进行监控了?”
【没有。】
“那你如何知晓是否清白?”谢盈笑了笑,“说不定有人早已没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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