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冽的声音,“有事明日再议。”
说罢,竟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余地,一道力道从里面挥出,径直将他赶出了大门。
太白从台阶上狼狈站起身,越想越觉得奇怪。
帝君这闭关不像闭关,到底在忙什么,连说几句话都得时间都没有?
太白苦着脸走远。
明日来便明日来吧。
……
紫霄殿的烛火早已不知道燃尽了多少支。
谢盈自诩功力深厚,可此刻躺在榻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清高帝君,都是假的。
“你的道号是望舒,名讳是什么?”江献低声问。
谢盈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清理,淡笑道:“帝君,只有关系亲近的仙君之间才会互通名讳。”
“我们……不是?”男人手中动作一顿。
谢盈依然笑着:“我们是吗?”
“……”
“你很想知道我的名讳?”谢盈见他不说话,轻声问道,“那你用命书来换好不好?”
江献沉默半晌,“不可。”
“帝君如今……与我同罪。”谢盈指尖缠绕他一缕银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神仙是不可以动情的,更别说这九天九夜帝君与我便没有清白过,你把命书给我,我自当将罪行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