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之人,也从未真心救我。”
“就算那日他的剑不是救我,只是从长廊外路过,我也会……心悦他。”
“多么可笑,我心悦他,不是心悦他救我,而是心悦他的绝情。”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知道,没有人可以拒绝那样的绝情。”
“大王的意思是一见钟情?”谢盈笑了笑,“那位谢道长的确面容俊俏,所以还是他运气好,偏偏在大王最落魄的时候,以最好的模样出现在大王面前。在下都有些艳羡呢。”
“他若是运气好,就不会在将要继任掌门时被迫离开。”王寻乌还是避开了那个‘死’字,“那些年他因沧澜山,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伤,最后心血堆砌来的掌门之位还要便宜旁人,哪里值得旁人艳羡。”
他从主位上起身,走到谢盈面前,盯着那双含笑的眸子,一字一句,“我不明白,为何他好不容易回来了,宁愿躲在那破烂的洗心宗里受人白眼,也不肯为自己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