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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不是军官吗?虞载义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鸷,他怎么不去战场?
言喜盯着他笑了一声,不愧是亲表弟,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都巴不得姐夫早点死外面呢。
他和jiejie结婚后就转职了,他有留洋学医的底,好像现在担任二线的军医之类的。具体的言喜也没听仔细,只记得阮晋在向言父言母作保定会多多陪着言梓时那个谄媚的嘴脸。
而且,言喜用力敲了敲虞载义的脑袋,你也别妄想了。一旦开战你以为我们家能逃得掉?也许所有人都得死。
言喜难得严肃,虞载义这个小老弟听得一愣一愣,恭顺地哦了一声。
表姐弟也没能聊多久,言喜就被长辈叫走了。
言喜一脸烦不胜烦,虞载义估摸着可能又有不长眼的要给言喜说亲。
他眼珠子转了转,趁人不备退出正厅,熟门熟路地摸到宅邸深处。
虞载义脚步轻快,不多时便溜进一处僻静的院子。
这个院落毗邻言梓的闺房。
长女喜静,言母便为她辟出一处院子,作为书斋。言父早年辗转多地,搜罗了各种新奇玩意儿、典籍话本,都置于此处供女儿赏玩。
言梓懂事起便时常赖在此处,一待便是大半天。
那时,弟妹还小,总要闹着找言梓玩。
但凡虞载义喊言梓jiejie,言喜便发飙:那是我jiejie!!你喊什么jiejie,你再喊一次试试!
虞载义被揍了几次后,某日突然灵光乍现,服侍言梓的贴身丫鬟总能时时伴她左右。于是他屁颠颠跑到表姐们面前大声宣称:我伺候jiejie!我不当弟弟了,我要做言梓jiejie的仆人!
自然又被言喜揍了。
每每闹完,言喜被提溜着关禁闭,哭得涕泪横流的虞载义则跑到这处小院,抱着言梓不撒手。
言梓抚着弟弟的背轻声安慰,然后掐着虞载义通红的脸蛋子和他偷偷约定,以后只有他俩时,虞载义再叫她jiejie。
我不能做jiejie的仆人吗?虞载义泪眼朦胧,吸着鼻涕问,我想和jiejie一直在一起。jiejie不能只有我一个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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