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完全成反比,是异常狰狞的、粗壮的roubang。
她曾经试过,仅仅是yinjing翘起的前端,就仿佛要把我撕裂。我哭着打她,不停喊痛。好在二姐没再继续,她有些手足无措,抱着我舔掉我的眼泪,然后不断亲吻我喊疼的地方,直至我再次啜泣地、颤抖地喷在她嘴里。
从此,二姐每回就只是在我高潮后,在我腿间磨蹭,最后射在我的股缝。
但这次,二姐好像突然疯了,她握住我的脚腕,一把拖拽回她身下,不顾我的挣扎,蓄势待发的roubang再次正怼着我紧致的yindao口。她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能从已经溢出精水的茎孔传来。
她实在太擅长压制,我被她完全禁锢,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只能乖乖接受侵入。
在二姐不断的安抚、耳语和亲吻下,rou体的快感正一点点盖过我内心的惊慌,忽然,我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捞起,直接被抱离地面。
大姐单手抱着我,脸色铁青,和仍然跪坐在床上的二姐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