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看把你能的。”裴行庭服了,“我就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当真。老虞,听兄弟一句劝,你真的再去好好照照镜子,你像个香香软软的小甜o吗?你一没三殿下他有钱,二没他有势,三还比他a,我不懂三殿下喜欢你什么。”
然而虞沉听不进劝:“或许他不喜欢o,就喜欢我这种呢?”
瞅着虞沉原本正常的大脑器质性病变成了恋爱脑,裴行庭只能给出自己最后的忠告:“你还是觉得三殿下喜欢你啊?行,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矜持一点,别把自己的童贞给搭进去了,毕竟贞操是一个a最好的嫁妆,你搭给了三殿下,以后就找不到香香软软的甜o老婆了。”
虞沉继续反驳:“不,我觉得在必要时,可以搭进去,反正我也从来没想过找对象结婚这些事,找不到老婆就找不到了,单身有什么大不了的?”
裴行庭摇头叹气,为又一个拜倒在云寻岚美色下的可怜人哀悼:“你完咯,我看不是你去色诱三殿下,是你被三殿下色诱住了。”
“……”
对于这句结论,虞沉没有为自己辩白半句。
因为他承认,皇子殿下的勾引确实奏效了,他的确有被皇子殿下色诱到那么一点点——就一点,不多。
可这么一丁点的动心,就像方程式里无法预料的随机变数,已经是他生命里最神秘的意外了,他无法控制。
于是虞沉把训练服换好,准备出门前,又一次在那支被装在水杯里的荔枝玫瑰旁停下脚步。
那支玫瑰几乎已是全部盛开的状态了。
仅有最中央的一点花苞还含羞带怯似的紧紧敛着。
虞沉垂眸注视着它,与昨晚躺在云寻岚身畔,凝视青年闭着双眼的面庞时一样。
那一刻,虞沉想看到什么呢?
——他想看到云寻岚睁开眼睛,用那双宛如恒星的金色眼瞳回望自己,仿佛潮汐锁定般,永远不再改变朝向。
虞沉顺应心中恶劣的欲望,抬起右手,将食指和中指并排插进花苞中央,暴力剥开荔枝玫瑰细腻脆弱的花瓣,使它无法反抗地暴露出自己那尚未成熟的金色花蕊。
它可真像云寻岚的眼睛啊。虞沉心想。
他收回手指,置于眼前端详了片霎,又俯首从指根轻轻舔到指尖,品尝这股清润新鲜的白荔肉香息,alpha用以标记爱人的犬齿不受控龇出发痒,却寻不到可以咬住占有的柔软腺体。
虞沉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一切血与肉、全部皮和骨都在为这支荔枝玫瑰而沸腾燃烧。
待他把与银发青年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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