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活着的人占据。
“不是每个初学者都会有你一样的成绩,”周寅初拍了拍澈澈的肩膀,“表现不错,李澈。”
“周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再练一次?”
温宁思量着周寅初的年岁,以及这几次以来他如同教练员般如影随行,耗费的大量精力。
她浅笑:“我们先上岸吧,澈澈,周叔叔该休息了。”
……
“怀疑我的体力?”
“不叫怀疑,”温宁同他们下了船,澈澈一口吞下了两个小皇堡,这会儿恰巧碰到了老同学,聊着今天新奇的体验,她放心地收回视线,应付起眼前不满的男人来,“叫照顾。”
温宁给周寅初塞了一根波纹薯条:“三十好几的人了,总归不能喝年轻人相比吧。”
堵上了他的嘴。
然而,周寅初发觉了温宁今天在后半场对许多事情上的心不在焉。
“依然对那个男人的案件放不下?”
温宁发觉周寅初依照和很多年一样替她挤弄着番茄酱,他在这件事上似乎有些死板,力求分配到每根薯条上的番茄酱不多不少。
一边审视着男人的癖.好,另一边也没有说避而不答:“是啊,尽管知道正义的审判总会到来,但真正到来前夕,人们总是会紧张的。”
似乎从他为李远哲奔波那日起,他们之间面对忌讳时也不再剑拔弩张。
气氛缓和了不少。
再次,提及她的前夫的时候,他已经不会如同广州之行那般强烈了。
她深知:“届时,我们也会展开新生活。”
“还有,周寅初,我一直想要认真地谢谢你,无论这次的结果如何,你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我的焦躁情绪。”
“温宁,犯不着强撑。”
他一手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玻璃窗外,李澈和他的同龄人绘声绘色地还在描述冲浪的特殊体验。
她难以想象,假设她没有重新和周寅初走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又该如何走过漫漫长夜。
虽然他显现的目的裹挟着她所愿意面对的生理性的喜欢,一开始接近自己的理由着实算不上高明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有个人强有力地支撑了她一部分的生活。
“有些事情,我开始变得不在乎了。”温宁郑重其事道。
“就算有些人指责我老公死后找了别人,哪怕有人在背后蛐蛐我‘攀高枝’,”温宁把剩下吃不完的半份套餐推向了讲究的男人,“我也无所谓。”
世人的苛责无足轻重了。
他在她的身边,那么这一切纷杂、扰乱的声音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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