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缓缓说出自己来时的真正目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李父急切道:“你说!”
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拍着胸脯作保证了。
温宁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你不能让李远哲的妈妈再去找我。”
“这好商量!”李父立马答应,“有啥不可的?”
“这臭婆娘,以前就勾搭同村的野男人,我早就看她不爽了,”眼见李父不念多年夫妻情分,毫不客气站在自己这边,“你要我怎么管,我死皮白赖睡到他俩床底下去也不是不行。”
说实话,之前李父为了绿帽的事情耿耿于怀了很多年,温宁在婚礼前夕,还听着这两人为此大吵不休。
温宁一时失神,回过神来和李父讲:“倒也不必这么夸张。”
“你确定她不会去江城找我就行,”温宁对于这笔钱提出的要求十分明确,“如果你不能做到的话,那你这一千的钱,我也没办法继续给了。”
“得嘞,领命。”
温宁以前不屑于这种方式,按照她的秉性,肯定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也许,周寅初已然对她造成了影响——
一旦认识到钱可以解决大多数的问题以后,人们倾向于这么解决。
“也别都拿去买酒吧。”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多余了那些好心。
公公立马签了字,一个劲问温宁要不要印章,最后得偿所愿签字盖章以后,知道那笔钱一定会落入他的口袋里,他才开始又对着这年轻的儿媳说教:“你小姑娘你不懂,男人都要喝酒的。”
总之,她也明白自己似乎永远改变不了他们的生存方式,那就让他继续观察着李远哲的母亲,相互牵绊着吧。
……
果不其然,等过阵子李母的电话打过来,就是来问候李父的。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更是从嘚瑟的李父听说了他多得了这活着就有的每月一千块,想方设法要把这笔钱拿过来,她也不找温宁的事了,就一心一意盯着她的前任丈夫,还让他势必将吃进去的给吐出来。
有的时候,温宁想想李远哲这一路走来,还真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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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之余,温宁意识到周寅初今日的沉默不大对劲。
他已经整整三个小时没有问自己的近况了。
以往,他总是步步紧追,以至于那种强压的感受渗入她的骨子里,一经短暂的别离,为此不习惯的人反而变成了她。
她想,以周寅初的智力水准,听得出她的话外之意,分得清真话和假话。
虚实之间,他站在她的立场,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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