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两句周寅初表现出的非比寻常的耐心。
可周寅初是故意的,他故意不理会自己的焦急,却和她的孩子讲解着深奥的微积分。
以往,他这种人也和“诲人不倦”完全不沾边。
学生时代,对于与他不相干的人提问,也总是拿出自己的解题思路,唯一“好为人师”针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教着教着……教导的内容就和书本传授的背道而驰了。
时间总是一晃而过,华灯初上,黑幕降临。
澈澈解完了这一册习题集中难解的数学题,豁然开朗,不再如书呆子继续啃着他的书本,也不继续向着男人虚心求教,而是问些周寅初一些和习题不搭边的。
温宁便支开他,喊他自己回房间捎上睡衣和浴巾,去浴室洗澡。
小洋见状,依依不舍地拎起了她的帆布包;而温母,早早地收拾了碗筷,说社区的麻将馆“三缺一”,也没打搅他们的意思,其实她原本打算将澈澈一并带走,要不是澈澈今天出了汗,着急洗澡,估摸着也不会在这屋内留下。
“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找我?”
李澈进了浴室,小洋和温母一前一后相继离开,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以及弥散在空气中的淡淡的芝麻油的清香。
“不夸我?”周寅初看这架势显然在邀功,“为你的小孩辅导功课……”
他迈开长腿,将客厅的木头椅推进餐桌底下,有意为他们腾出更大的空间来。
温宁明显感到他们之间气氛的微妙变化,自从办理结婚登记以后,他们便还没来得及单独相处过,事不宜迟,她不得不与他商讨:“周寅初,我再和你商量你今晚的去处。”
板着张小脸毫无意趣的女人,却越是令人着迷于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些在酒店的大床中央听见的娇柔的喘息才更令人心驰神往。
周寅初很快听出了温宁的言外之意:“你这是要赶我走?”
“新婚第一晚就被自己的太太赶走,”周寅初肉眼可见地眸色暗沉了下去,“你认为我的情绪会很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家太小了,的确不合适……”
温宁百口莫辩。
“那你也完全可以跟我走,”他这简直存心逗弄她,“你应该之前和我在一起的夜晚,都不在家吧。”
“周寅初!”他这种人怎么好意思提过去的啊?
难道他们之间重逢的种种是可以歌颂的伟大爱情吗?
正常人都会跳过少儿不宜的部分,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只描述相对来说正面的那些么?
“还不是你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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