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解释——
如果她愿意哄一哄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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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从周寅初的情绪当中已经分外清晰地知晓,要让周寅初在这件事上帮忙,简直比登天还难。
高铁二等座上,不乏各路吵闹、聒噪的声音。
结果,似乎没有人会对看上去强势不好惹的乘客发问,而是有人一抬眼,便没有好气地对准了她:“不要再打电话了。”
诚然,温宁也不是那么想立即挂断那一通电话。
周寅初的话还没说完,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濒临决裂,可她到底也无法这么直截了当地对待他。
这样一来,显得她功利十足,在男人爱莫能助之际,她就不由分说地挂断,甚至于有几分冷心冷肺。
可碍于不愿波及旁人的习惯,温宁下意识地掐断了这一通电话。
虽然继续维续着这则电话,两人几乎已无话可说。
毕竟,她也不知道,在有关李远哲的案件以外,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和周寅初沟通的。
如果放到现在,她明知刻意而又无微不至地关心他的近况,随时会被当做是接近他、利用他的手段——
非要去多余地关心两声,那落入男人的耳中,岂不是平白无故惹人看笑话。
也想过发送一条“无法继续通话”的短信,解释清楚缘由,可最恶劣的事情已经做了,这些也没了意义。
是她,怀揣着并不多光明的目的却找他;也是她,偏又不自觉地模糊了自己最初去找周寅初的想法。
正是不明白自己此刻混淆的内心,她才急切地想要和周寅初说清楚那一件事。
她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
尽管心知肚明,但有关周寅初在有关李远哲的事情上的种种表现,比她想象中的情绪波动来得更大。
也就是说,自己的过去,对于周寅初而言,并不是可以全盘接受的。
就是在这样的心理基础和认知之上,温宁实在是认为他们难以回到过去,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差点产生的错觉,让她彻底掐死在了摇篮里。
他们短暂地在成人的世界里周旋了一阵子,但回归现实,她有澈澈,是个曾经组建过独立小家庭的人。
而对于周寅初,这重逢之后一时形成的新鲜感,日子一久,总是被消磨的。
等那个时候,她或许又要开始担心,那么眼高于顶的男人会不会以她的过去去羞辱她了。
温宁害怕这种残酷的假设,所以她宁愿她今早割舍她的这段感情。
至于李远哲的事情,其实她也并不是完全的束手无策,温宁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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