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宁眉眼低垂,声音变得不能更细微了,“只能委屈你了。”
周寅初不气反笑,对着如此作为毫无责任意识的女人:“这就是你的态度?”
没有解释,没有为他辩驳清白,任凭她的友人说他“玩得很花”。
而他之所以被说玩得很花,完全是出于她身份这一重的保护,而得到了庇佑、没有被波及形象的女人将他推了出去,冠以更恶劣的诋毁,却熟视无睹,没有任何要回复对方、解释一二的意思。
温宁默不作声,仿佛在下什么艰难而又重大的决定,而这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抬头,史无前例地朝他主动献上一吻。
仓皇间,原本想踮起脚尖在别人额头印下的一吻也不知怎么就落在了他的眉骨上。
柔软的唇瓣与冷硬的眉骨碰撞在了一起,撞击总是吃痛的,而吃痛过后是唇珠肿胀带来的灼烧与滚烫。
“算是补偿。”
她的语速极快,生怕对方听清似的。
但这轻易的一个吻又怎么可能打发他呢,温宁心知肚明:“要不,我晚上去找你?”
又是一个周五,黑夜总是悄无声息地降临。
温宁这辈子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并且这么顺理成章的模样,她为世俗化的自己感到羞耻,却又已然发觉……自己也同样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男人顿了顿,略表遗憾:“我这周要去出差,下个礼拜才回来。”
“难得错过你主动的时候,不如,你干脆陪我去出差?”
“不行,澈澈下个礼拜要转学,我腾不出这么多的时间来,”温宁不愿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她顾左右而言他,断断续续地讲起了她无法离开的缘由,“再说,我那馄饨馆子……”
“知道了。”
男人似乎早有预判:“你的店,你的小孩,没有一样不比我重要。”
分明说得并不刻意,也毫不在意,却仍然会让他的听众有一种置气的感觉。
“那就算你欠我的,下个礼拜五,我应该会赶回来,”他面上的表情一丝不苟,像是在规划年度财务计划,“届时,你好好‘补偿’我。”
温宁对有关“补偿”的话题已经无法直视。
早知道贪得无厌的男人对于这个夜晚并无明确的想法,她根本就不该提一嘴的,可有些话一旦说出口,覆水难收。
懊悔不已的女人迎着这个季度少有的气候风往外走,只身回到餐会上去。
身后,消防过道的垃圾桶里多了一根被掐灭的烟头。
男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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