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利支配他的人应该是自己。
只不过依照惯常的她默认的规矩,她并没有去行使她的权力,而是淡淡推开他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怎么,你丧偶,我单身,我们犯法吗?”他总把话说得理直气壮。
温宁对于他俩的情感状态不置可否,兴许周寅初也不过说出个情感上的事实而已,她无法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可她丧偶,他单身,也从不默认他俩就应该处在一起吧。
她自知多说无益,解释多半也行不通,一时半刻估计也划清不了界限,于是将藏在柜门后面的吹风机找了出来,交到男人手上:“你既然淋了雨,就好好休息。”
周寅初挽留:“那你别走。”
“不走。”
女人原本就是犹豫的。
本来这么大晚上回去她也只能去打扰小洋,也不知道寻找怎样拙劣的借口,不如,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温宁躺在靠窗的那一张小床上,逐渐回想起今天的那场大雨,审视起雨中的男人来。
睡意全无。
“你真在楼下站了两个小时?”
“没,”周寅初目不转睛地望向她,依旧是被占有欲侵吞的眼眸,贪婪无限地望向她,却故作一五一十地交代,“期间,我去隔壁公园的洗手间上过一次洗手间。”
听他以他的方式描绘起那些等待的漫长的细节。
引人发笑。
她也爱看肥皂剧,不是没见过剧情里死守苦等的男人,但没见过哪个男人说要去洗手间上厕所的。
但转而一想,这又是生活常态,一整个晚上都不去洗手间的男人肾脏功能是有问题的。
“心疼我了?”
在她每一次不设防地流露出不该出现的表情的时候,他似乎总能敏锐地捕捉。
温宁无声地翻了个面。
年少时,轰轰烈烈是人类情感的常态,因为年轻,无知,幼稚。
温宁着实想不明白会有人步入中年以后,会如此毫不吝惜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招摇地站在别人的楼底,也不顾忌来来往往看笑话的邻居。
但偏又是这样,他再一次的强行地闯入了她的生活。
好比是现在,他的一只手仍然不大安分地又挂在了她的腰上,强行想要将她团团困住那般。
“不心疼。”
保守的女人说得古板而又强硬。
但已经被识破了的假面又该如何伪装。
温宁心底情绪翻涌了上来:“周寅初,我不想说你了,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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