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停顿,流转之际,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前还没有,不过得看情况,说不定过阵子就会有。”
温宁的脸顿时青白相交。
就好像这话虽然是对她儿子的答复,其实是在对她说的。
他怎么好意思在这种场合提及这种说,这不等于明晃晃的暗示让她这个寡义廉耻的女人情愿的话,为他也生一个的毫无底线的话?
尽管他们重逢后的第一面,她就听他赤裸裸的说过,但如今以这种方式,经由孩子的询问脱口而出的时候,温宁依然感到无措,她很想立马就岔开这个话题,但她的儿子对某人唾手可及的孩子送上了绵绵祝福。
“那周叔叔,我得教一下你怎么用这个安全座椅,其实有松紧的,可以通过腰带去调节的……”
“澈澈,你不用解释了。”
温宁竭尽所能地制止儿子多余的善心:“你的周叔叔没有什么不精通的。”
“温宁,你谬赞了,”周寅初却仍然慵懒恣意地发声,可他不过微微抬起眼眸,看似不经意,总会让人联想到猛兽般蓄势待发前的有意等候,比如说当下,他看上去毫无保留地愿意听一个孩子对育儿知识的粗浅分享,“我觉得你儿子愿意和我分享这些挺好的,我在育儿知识等方面其实知识挺匮乏的,毕竟没有实际经验。”
他说得如此诚恳,以至于要是没有见识过男人皮囊之下的攻击性,就连自己也要和小孩一样上当受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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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他们就已经出现在二院附近的马路边上。
霍布斯曾说,财富实际上就是一种权利,但对于并没有提早预约的富豪来说,要将车停到一个离门诊部近的位置同样难于登天。
有好几次,周寅初都被被人捷足先登,没能得到他想要的停车位。
随即,他低咒了一声。
温宁不愿意为了这种小事和周寅初起冲突,但还是不想要他过早教会孩子这些,于是制止了他的骂骂咧咧。
尽管周寅初身上有着许多和寻常人不一样的所谓气质,但在停车这件小事上,他和寻常男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很容易因为一时心急而懊恼,像是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所看见的车位。
仿佛那是对他们一种无声的挑战。
强硬的男人不肯罢休:“温宁,我这不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舍得骂我?”
“我来帮你停车吧。”
女人低声细语道:“你先带澈澈过去,我去花坛外绕一圈,说不定会找到合适的位置。”
周寅初:“你现在这么放得下心?”
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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