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问秦乐：“你是自愿和他结婚的吗？”

秦乐的嘴张合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是、是吧……”

“外公，您孙媳妇被吓到了。”

“他有没有威胁或者哄骗过你？”

秦乐猛摇头。

“真的？”韩元帅明显不相信。

楚源在他外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真的。”

“那你最喜欢他什么？”

与元帅那双鹰隼一样的眸子对上后，所有提前准备好的浪漫的理由都从脑子里消失了，秦乐只能凭自己野性的直觉回答：“身材好。”

不——

她闭上眼，同时一手捂住脸。

元帅可能也是第一次遇到像秦乐这么坦率的人，忍不住看向自己外孙。

楚源轻咳了一声：“您要是实在好奇，改天我带她回家吃饭，我们可以私下聊。”

韩元帅坐回椅子里，看着嘴角上翘的外孙，和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耳朵通红的秦乐：“结婚申请没问题，等审核通过就行。不过我希望，你们对待婚姻的态度是认真的，而不是将它当成解决问题的一种手段。”

“您放心。”

比起羞愧加尴尬，不敢再看元帅的秦乐，楚源表现得十分坦然。

他和外公的想法不同，只要感情是真的，他不在乎利用婚姻达成目的。

韩元帅懒得看外孙，在看向秦乐的时候，嘴角微翘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

还是个孩子呢，想什么都能够从脸上看出来。

他也不想太过干涉这件事，确认秦乐对两人的婚姻并没有抵触情绪就够了。至于其他的，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每一个决定负责。

离开元帅的办公室，秦乐还有些恍惚，感觉比上一次楚源带她开机甲还刺激。

“真吓人啊，元帅刚才看我一眼，我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楚源：？？？

我外公的眼睛有这种特殊能力吗？

“那一定是杀气！”秦乐斩钉截铁地说。

她刚刚可能在办公室里被压抑到了，现在变得格外的话痨。

“那是错觉。”他总不能说那是你胆子小自己吓自己吧。

秦乐一脸鄙夷：“你不懂。”

楚源无语，他觉得秦乐对他外公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因为涉密缘故，秦乐暂时不能离开军部，不过有了元帅的特批，楚源可以陪她一起留在军部，走完涉密审查流程。

从军部离开，已经是二十天之后。同一天，楚源提交的结婚申请也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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