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离开落雪院,回到焦府,两人在屋里围上炉子烤火,她才悄悄追问虞斯,“你为什么遗憾?”
虞斯拧眉,“早知道有这天,以前揍他的时候就轻一些了,也不晓得他对我满不满意,也许记恨着幼时在武堂的事,托梦劝你别嫁呢。”
“侯爷好缜密的心思,昨夜阿玉的确已经劝过一遭了,他说若我执意要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但侯爷上门迎亲的时候,要让宾郎们替他狠狠地揍回来。”焦侃云促狭道:“我舅舅也是这么说的。等我祖父、大伯他们赶到樊京,恐怕也要和舅舅一起商量如何才能把侯爷揍踏实了。”
虞斯把她抱进怀里,佯装闷闷不乐,“绰绰一点也不心疼啊。”
“我比较想看侯爷被群殴倒地,不能还手的模样。”焦侃云笑说,“可惜啊,届时人在里屋梳妆,凑不了热闹,否则给侯爷这幅风姿写进话本里,又能风靡一阵呢。”
“你不如省点笔墨……”虞斯抵住她的鼻尖,翘起嘴角:“把洞房花烛也写进去?”
“那就成禁书了,侯爷。”焦侃云的唇角被吻住,心头荡漾起一片酥麻,她合眸,声音低哑,“禁书当话本子,可不好讲啊。”
“嗯,那就让它变成禁书吧,别讲了,再画些图……”虞斯一哂,“想怎么画怎么画,看你高兴,然后我找人给你装订起来,我们留着自己看。”
焦侃云红着脸审视他,“你看过吗?绘图的。”
虞斯挑眉摇头,“上次让你把你看的匀给我一些,你又不肯。是生怕我学得比你多,洞房花烛夜拿捏你了?”
“拿捏我?”焦侃云当真被他激将,扬起下巴眯眸,“过几日就给你送来,侯爷且多备些好绢帕子吧,怕你流鼻血。”
想到上次流鼻血,虞斯登时窘迫不堪,不想看她戏谑的笑容,凑上去深吻过三番,才狠狠道:“今非昔比,我早就能扛住了!”
显然,他的大话说得太早。焦侃云直接花大价钱从书贩子手里买来自己都不曾看过的册子,一是为提前学习,二是……她也不过是说说大话,看过,但不多,因此心底同样很好奇,遂一册买两份,拉来个箱子装好,锁上,找人给他送到侯府。
虞斯看完一册后,再也没有在晚上潜入焦侃云的闺房过。
连阿离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跑去问章丘,“侯爷近期越来越喜欢倒立了,他该不会是想把这当作一种操练吧?在营地里施行前,先自己检验一下是否可行?”
作为早二十年就看过那类册子的人,章丘拍了拍阿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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