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爷身后没有吸古阁的人，他是孤身一人上山，他想干什么？难道想一人挑翻龙虎山？”

“话说那二爷身上怎么一点气势都没有，要不是见过他长什么样，感觉都像在健身房里随便碰上一个教练呢！”

喧嚣声再起，叽喳声入耳，更胜方才主角没有到场的时候。

人群之中的张楚岚也有些疑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位那二爷有点憨厚老实，一点都不像能够天师府下挑战书的样子。”

王震球咂咂嘴：“要不是知道他是那如虎，我八成也会觉得他就是个健身教练，如果再拿一沓小广告，那就更像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笑意。

身旁忽然响起一道沉重的声音：“你们的眼力，太差了！”

王震球道：“我和张楚岚开个玩笑，天下谁人不知双杰，只是那如虎身上，确实一点气势都没有。”

“正因如此，才是可怕！”

黑管儿攥紧双拳：“都不需要交手，仅仅一眼，这个人的实力，远在我之上啊！”

攥紧的拳头又松了开来。

一股无力之感油然而生，不下于当时在碧游村面对张怀丹。

而那如虎给他的感受又有所不同，从张怀丹身上感受到的无力，好歹是交手途中。

那如虎呢？

只是这道身影进入眼睛，黑管儿就明白，这是一个无法战胜，甚至无法让他生出战斗欲望的对手。

“哦？”

张楚岚微讶，悄悄观察，发现交头接耳的人群中，那一个个横炼高手出奇的沉默。

一张张脸上，竟有些灰白的颜色。

要不要这么夸张，这才看了人家一眼而已。

“横炼一脉的异人，锤炼肉身，和其他流派的异人比起来，气势根本就无法隐藏。”

黑管儿身上凶悍之气消散一空，他恍若梦呓：“而所谓的气势，细分一点，就是心跳的频率，血液的流速，真炁的运转，眼中的精光，躯体上每个毛孔喷出的气息……这一切的一切，组成了横炼异人的气势。那如虎身上，一点气势都没有，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王震球和张楚岚心头齐齐一惊。

两人虽然不是横炼异人。

但能够感受到黑管儿声音中的颓然，那是一种无法逾越的嗟叹，而这，仅仅是因为看了那如虎一眼！

……

依然是人群之中。

“小丁，你这位朋友，破的是什么关？一眼看上去，竟是难以揣测。”

那如虎的挑战之日，丁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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