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以家主就吩咐我们,让我们告诉您,土地公注意盯着点儿,”
土地神很是豪迈:“好说,交给我,有什么事情我会汇报的,那人叫什么来着?”
“是个使刀的,身形匀称,大概七尺高,叫高见,之前闹了很大动静,内城都看见了,只是外城还有些看不见,现在入了镇魔司,长这样。”巫祭比划着高见的特征,旁边则有另一个递上了一副画像。
画中正是高见,画的惟妙惟肖。
“你们去吧,我看你们也恶心,就别伺候我了。”这土地神摆了摆爪子,甩出一片血迹出来,在地上画出一个腥臭的飞溅痕迹。
“是。”巫祭们微微躬身,然后后退离开了土地庙。
等到他们走出土地庙的时候,里面已经只剩下嘎吱嘎吱吧唧吧唧的声音了。
仔细一看,却看见,这座土地庙是建在一片漆黑的小巷内。
小巷藏在一片乱麻建筑堆里,阳光也被旁边盘旋上升的建筑给遮住了,阴森湿冷。土地庙是这里最气派的建筑,但也不过是螺蛳壳里做道场而已。
这就是沧州外城。
土地庙大概几百米开外,一栋小楼旁,十分吵闹。
几十个汉子在东家的门口聚集,义愤填膺的大喊:“放人!放人!你不给工钱,我们不给你干活,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抓人!”
“放人!放人!放人!放人!”
“快放人!”
而在那栋稍微宽敞的建筑里,一个壮汉打了个哈欠,对旁边的管家吩咐道:“不用管,别报官,这些人没什么本事,只不过一腔血勇,朝天喊两声,血气散尽了也就各回各家了,要是报官,这帮东西不得吃老子半条命?”
就在这帮闹事的力工旁边,几个龟公路过。
窑子里的窑姐今天又死了几个,被龟公们抬了出去。
一个年轻的龟公好奇的问道:“爷,别家死了人都往神庙送?咱们为什么不送?”
老一点的龟公说道:“窑姐一身都是病,肉臭的,没有谁家神愿意吃的,要吃也是吃那些高档地方的小姐,不过人家养尊处优,就没那么容易死了。”
龟公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产婆拉着小车从他们旁边挤过去。
“来来来,都让一让,都让一让!”在接生婆的旁边,拉着一辆破车,车里堆着许多婴儿,很显然,都是难产死掉的。
“哎哟,这么多人,又是多少人家免了税啊?”一个路人看见,如此感叹道。
“最近药不多了,都得靠硬挺,这些都是没起名字的,要给城隍庙送去呢,城隍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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