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雪帝深深瞥了姜成一眼。

别说是亏待了，姜成对她极好，没事就到精神海内，跟她一起聊天。

还时常劝她，多出来走走，看看人类精彩的世界。

“他有没有驱使你？”

万妖王再次问道。

如果成为姜成的魂灵，要天天被压榨打工，他宁可当头自由的凶兽。

“自从我献祭给他，出手次数屈指可数。”

雪帝总共就没出手过几次。

每一次，都是她与姜成打配合。

有些时候，则是姜成不方便暴露实力。

像上回与泰坦一战，就是雪帝在出力，从而隐藏姜成的真正实力。

“他有没有歧视你是魂兽？”

万妖王继续问道。

他愿意成为姜成的魂灵，其中也有想要见识人类世界的缘故。

只有真正融入人类世界，才能明白人类的强大，让魂兽一族真正复兴。

“不曾。”

雪帝摇头。她都不怎么离开姜成的精神海。

即便是出去，雪帝也跟姜成待在一起。

同样，冰帝也献祭给霍雨瞳，却鲜少有机会能直接出来。

“你可敢用冰神的名义起誓。”

万妖王自是没有那么容易，就相信雪帝说的话。

万一这些都是被胁迫的，他献祭给姜成，就没有后悔的可能。

“我以冰神的名义起誓：雪帝今日所言，皆无虚言。”

雪帝当着众人起誓。

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要不是万妖王对姜成有帮助，她都懒得搭理万妖王。

“小子，我并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雪帝对冰神的虔诚之心。”

万妖王松了一口气。

不就是给人类献祭嘛，他都活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再拼一手。

眼下大好的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难道他还能错过吗？

他们这些星斗大森林的凶兽，早就猜测过，姜成可能是神祇的后代。

否则，他的武魂怎么会如此恐怖，都超越万年前的唐三了。

唐三的蓝银皇和昊天锤，已经是人类的天板，可在姜成的武魂面前，终究是小巫见大巫。

“你将来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姜成坚定的说道。

他确实不打算成神，却照样可以赐予雪帝和万妖王永生。

大不了让他们机械成神，或者把整个神界都打下来，复活雪帝和万妖王。

可行的方法并不少，只要足够强就行。

“你真能确保我灵智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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