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在挣扎,可没坚持多久便全然缴械投降,修长漂亮的手指没入段京淮的发梢,循着他的气息,两条笔直纤长雪白匀称的腿情不自禁地缠到男人的腰上。
沉沉浮浮,他感觉像是一只在漫无边际的湖泊里漂泊的舟,随时都能溺毙在海域里。
倏然,门口传来叮咚一声脆响——
时屿蓦然清醒过来,脑海警鸣大作,脚尖蓦地紧绷蜷缩着,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一般。
耳畔传来段京淮恶劣的轻笑。
门铃渐熄,片刻,随着“砰砰”的叩门声,沈知年低缓的嗓音也出现在门外:“时屿,你在吗?”
察觉到时屿的分神,段京淮的攻势更猛烈了一分,时屿没咬住齿关,吃痛地叫了一声。
沈知年显然听到了他的动静,提高了声音:“时屿!?——”
段京淮坏笑着抵住他的额头,他眼底压制着汹涌的情绪,嗓音因动情而沙哑低沉:“怎么办,被他听到了。”
时屿额角蓄满了薄汗,整个人快要承受不住,勾着潋滟的眼尾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倒不是担心被沈知年发现,只是脸皮太薄。
更何况他跟段京淮究竟算什么,老友?同学?劲敌?还是醉酒之后一.夜.情的对象?
正想着,段京淮忽然架着腿弯抱起他,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大步朝玄关处走。
“你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难以置信道。
段京淮默不作声地将他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门上,带着灼意guntang的吻毫不吝惜地压下,撬开他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
一门之隔。
时屿浑浑噩噩,他像一只溺毙的鱼,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的承受着。
屋内传来的各色声响惊扰了沈知年,他皱起眉来,急切地“砰砰砰”敲着门:“时屿,你在听吗?”
“…………”
“时屿?”
时屿抬起朦胧的眼,他咬紧唇,平缓片刻,用手掌支着门框,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一些:“我没事……我要睡了。”
听到他的声音,沈知年松了口气,可那抖颤的尾音仍旧t?令他半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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