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沉这个人睚眦必报,看起来很好说话,白千严却看得出来他的性格里的极端。
但是白千严忘了,凌一权的性格其实更极端,甚至骨子里的血腥味比靖沉还重,只是他从不在白千严面前露出爪子。
暂时安心下来的白千严享受着宁静的时光,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格外珍惜跟青年在一起的每一天。
至于之后靖沉是否还有打电话来,白千严是不知道的,因为手机凌一权压根就没有还他,他也没胆子要……
时间过得很快,又一个星期转瞬即逝,凌一权跟白千严的身体已无大碍,不愿待在医院的凌一权要求提前出院,已经习惯他这点的白千严干脆附和。
待回到久违的屋子,打开大门的白千严却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屋子里的摆设居然同他那天离开时一样,每一样都原封不动地摆放着,甚至黑色的茶几上还留着他翻到一半的小说。
一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让他连屋子都忘记进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