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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往不已。
“也就你想去那鬼地方。”
听到这话,我暂停了练功。
说话的人是当时雪夜抹了我婆婆脖子的黑衣人,他也是一名死侍。
“大家都是迫不得已才成为死侍,也就只有你。”
我懒得搭理他,评价一句“不思进取”,便打算继续练我的功。
可这小子似乎是故意跟我作对,他过来挡住我的步法,瞪着我说:“成为了寒鸦就要终身困于黑鸦冢。那时,就是你想离开都不行了!”
我大惊,连忙上前捂住这小子的嘴,低声提醒他:“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告你一状,你可又要关禁闭了!”
这小子挪开我的手,认真的看着我说:“艳梅,别成为寒鸦了,跟我一起逃走吧。你知道成为寒鸦就必须服下‘忘疗’,那时,你连你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了,只是一只寒鸦。”
我可不在乎“艳梅”这个名字,这本就是青楼老鸨给我取的。
“这有什么关系。”我本来没打算和这小子多言,但成为死侍后,他还算照顾我,便还是和他多说了两句:
“黑鸦大人不也没有名字,不一样是威武霸气着吗。人,又不是非得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