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夹住他运动。
前后摇摆,或轻或重,足以让他再一次缴械投降,怕还没进去就泄了个彻底。
他低喘一声,像是呜咽的小兽。硬与软的较量,无非是攻守进退。攻,是自己不得章法地四处顶弄,显得有些可笑;最后被压制着只剩下守,守的是精关,咬着牙希望不要太早结束。
她一边刺激他一边嘲笑他性子太急:“小弟弟,还没成年呢,不给你开苞。”
进不去,也不让进,被人当着人形按摩棒骑了半晌,他也渐渐锻炼出耐力,一直忍住没射。到最后女人下面也像小嘴吞咽一样,夹住一部分柱头剧烈收缩,双腿不住颤抖,才知道这是高潮。
“姐姐,我还没射。”
不知是求表扬还是求帮忙,但一副眼巴巴的姿态让女人又起了欲念。她思索一会,拿出一条新买的丝质短袜,裹住肉茎揉搓,尤其是顶部反复打转。
“啊不,不行……”
男人哪里受过这种折磨,长腿弹跳,小腹重重起伏,不过片刻,丝袜便被精液淋透,一股一股涌出,滑落在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