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往前走。
在找到下一扇门之前,这是一个无聊的过程。尽管他应该提防每个转角会出现的人,但青年脚下踩着的似乎是一条暂时找不到尽头的长廊。
蔺寻枝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蔺寻枝跟着一串频率低声报数,也没有收敛脚步声。事实证明当一个空间足够大的时候,它甚至会不屑给予回声的机会。
渐渐地,青年的脚步慢下来。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最后,蔺寻枝停止报数。在得到结尾的数字时,青年的瞳孔骤然缩小。
八十二。
他的心率,在八十二。
从两年前得病开始,他的心率就没下过三位数。即使是计算错误,差距也太过离谱了。
这个爆炸性认知让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蔺寻枝不可置信地捂着胸口确认。
心跳还在,他不可能是死了。
但是没有呼吸困难,也没有灼烧的刺痛......所有症状都没有出现。
怎么会呢?
他的病去哪了?
这个说法听上去很蠢,但当这个事实真正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蔺寻枝反应就十分正常了。
但他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只有一种可能......
他的【病】好了。
蔺寻枝的嘴角往上。可在这阵自认痊愈的狂喜过后,密密麻麻迎上的空虚感又让青年猝不及防。
就像一个另类的斯德哥尔摩患者。整整两年,他与【病】难舍难分。
可真正脱离病症的爪牙过后,他竟然......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遗憾的情绪。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要开心,要笑。蔺寻枝,你赢了它不是吗。
身处危险的环境中会获得等比的快感,这是病症的副作用,也是患病的他在这个游戏里生活的唯一理由。
但是现在他都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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