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下来想跳舞,泡温泉,或是……直接开房间歇下?”
屈篱闭目享受着浓酒醇厚与玫瑰花香,醉在。女人话一出,她的绮梦无形散去。不知怎么,她学起幼时私塾里的老先生,学人家酸丢丢文绉绉拉长声吟一句诗——除却巫山不是云。
按理,她与此刻的身边人亲近过无数次,默契理解远胜过对管虞的,然而默契熟悉是一回事,喜爱渴望又是全然无关的另一回事……
屈篱心生抗拒,借口透气躲出去。
她站在船头掐着烟头,嗅着混作一团的浓烈胭脂香酒气,吐出最后一口烟雾。
“夜间风大别贪凉。”女子将她西装外套披给她,双臂环她腰侧贴她后心。
屈篱闭目,心里又浮起不合时宜的涟漪。她自嘲笑笑,转过身避开其纠缠,问她何不留在舱内饮酒作乐。
女子忙着辩解:“妾从不曾陪他人,官人……”
“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人生苦短。”屈篱对自己从前的困觉搭子总有些别样的怜惜之情,她没再说下去。眼前女人已然白了脸,“官人嫌恶妾身吗?我身价低贱,只一心记挂你,从不曾许过旁人……”
屈篱讶异,她见眼前人双目垂泪模样伤心,一时语塞。
“官人今夜留下的罢?”方才另一位女官家在舱内试图亲近索要,她心生惧意,躲出来寻依靠,听这人言下之意推拒自己,小葵心中凄苦,她只得用尽浑身解数,挽留此人。
藕臂缠过自己后腰,紧得挣不开。女人披纱倚在身前,些微摆腰蹭弄胸腹……
再一声娇软的“官人”。喊得人魂飘腿软。屈篱从不委屈自己,她将人锁在怀里,莽撞地探手抚摸玉背纤腰两瓣翘臀。
纤细、柔弱无骨,被调教多时的身子稍经触碰就酥了骨。
这不是管虞……
屈篱的掌心将两瓣软rou包住,任意揉捏。
滑腻软弹,但不比管虞臀翘……不是管虞,她便可以任性拿捏,无论如何,这女人都配合,绝不会挖苦唾弃咒骂她……或是天下除了管虞,哪个女人都甘于与她过夜……
屈篱两手托起女人瘦削的脸,低头啃了上去。她用蛮力,闻得嘤咛嗅出血腥,心中狂躁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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